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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开子博
跑团进行时

【年中松两段】坟墓/你是谁

◆年中松

我还记得一松第一次问那个问题时候的情景,他如往日般蜷着身子缩在角落,将半张脸掩在膝盖后。午后的阳光顺着窗户涌进来,恰巧将他隔离在旁。他没看向我,但那时屋内仅有我们二人,所以交谈的对象便一目了然了。他说,也许所谓的2012是真的呢,也许我们已经死了呢。

我有些惊讶于一松会提起这样的话题,更准确的说我在惊讶于他会对我谈起这类事。因为这实在是难得的光景,于是我颇认真地倒扣杂志,在沙发上摆正了身子。“谁知道呢,”我想了想,“死与活着,究竟是谁下的定义呢。”

“如果我现在自信地说我还活着,那么我们所认为的已经‘死去’的人们是否有可能在某处说着同样的话呢?而且说不定在那个世界正竖着刻有我的名字的墓碑呢。”

说到这里时我听见一松突然笑了,很闷的声音。我不知他是在嘲笑我的异想天开,还是认同。然后话题便没再继续下去,一松依旧沉默,我依旧趴在沙发上阅览杂志。

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
我个人一向对生死的概念很模糊,什么是生,什么是死,不过都是自以为是的家伙们擅自定义的可笑理论。就像一松曾问我的那个问题,也许我们早已经死去,只是无自觉地认定,或者说幻想——我还活着。

所以坟墓与墓碑这种东西的存在便显得可笑,作为一个人的末路归处与存在证明,可没了生死的界限,哪里又需要它们?

我也许已经死了,但仍行尸走肉般地活着。我又也许正在活着,但说不定在某个世界里我的五个兄弟破天荒地为我立碑。就像现在我们正在对刻有一松名字的石碑缄默,连十四松也乖乖地站在那里。

而我只是盯着它。

END.

◆年中松
◆借用了之前在微博上看见的脑洞

时钟指向夜晚九点,轻松医生将本就不算凌乱的桌面收整干净,深呼出一口气仿佛将一整天的疲惫都排出体外。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,医生似乎并不意外这个时间到来的不速之客是谁,伸了个懒腰便转向门的方向:“门没有锁,进来吧。”

来客是一位佝偻着身子,身穿紫色卫衣与运动裤的青年。苍白的灯光落在他惨白的皮肤与遮住了大半个脸的白色口罩上,由此显得眼底的乌青更加浓重。轻松医生冲青年点点头,示意他坐在自己的对面。

“请问有什么事情吗?”轻松拿起手边的钢笔轻轻地敲击了两下桌子,出于职业需要而仔细观察着对方的神情。只见青年拘谨地坐在座位上,却没有直视轻松探询的目光。双手不安地绞作一团,目光在桌子旁的一小块空地上游移。许久,他仿佛下定了决心,终于敢迎上轻松的视线。

“我叫松野一松,”青年用食指将口罩勾到下颌处以方便轻松听清他的话,“我最近总是在做一个梦,梦见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在向我求救。”

轻松医生在表格内的姓名栏后填写上“松野一松”,然后抬起头来盯着对方,半晌,轻松说:“如果你有两个选择,你会选哪个?”

“一个选择是和那个世界的你交换一周,你去帮他解决困难。”轻松顿了顿,继续盯着对面那位看起来有些慌乱的青年,“第二个是把两个世界的通道堵起来,这样他就不会再烦你了。”

一松逃避般地将目光重新落在地面上,然后他握紧双拳,下定决心般直视轻松:“我选择第二个…”“你是谁?”

轻松猛的站起身来,手中的钢笔早已替换成冰冷的枪支对准一松的额头。他面无表情地瞪着惊慌失措的青年,一瞬间世界都沉寂,只有时钟齿轮在不懈地转动。

“你是谁?上周的你不是那样说的。”

END.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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